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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一個很古老古老的廟宇,灰晦的天色,粘滯的空氣,寂寥的雲朵,灰霧籠罩的煙塵,風鈴淒淒切切的屋檐下嗚響起來,跳躍在秋的氣氛中,那是一棵孤獨的桂花樹孤零零地在廟宇前的殘破的泥土上,我就伫立在廟宇的前面,不知所措的望著這一切,然後開始憂傷起來,最後蹲在地上抽泣起來。
    一味的重複,然後開始慢慢醒過來,眼眶裏總掛著淚水,我一直在哭,什麽時候都在哭,或許我的眼睛像一個實實在在的水龍頭,而且是壞掉的那一種,水不斷的往下墜落的那一種,我的眼睛和牠的屬於同一性質。
  開始縮在牆角的沙發上,耳裏開始被阿桑的各種聲音填滿,如此反複,她的歌一直給我後退的感覺,一直後退到所有東西的末端然後開始隱蔽起來,躲在別人看不到的黑暗裏,仿佛世界停止了呼吸,一切都仿佛是死了一般靜,靜得讓我無法言語,接著被束手無策的被扔進自己制造的黑暗中,連最後的光都被我殘忍的滅了,手從臺燈上的開關鍵上拿回來,重新摸索耳麥的位置,塞在耳朵,還是那樣的聲音,一個女子,用她有些悲涼的聲音靜靜地陳述著這樣一個寂寞的黑夜,而我就在這樣的夜裏彷徨,迷惘不知所措只是耳邊還是她的聲音,沒有夾雜任何的聲音,安然而落寞的回響,我真的是一個人在夜裏聽歌。
  開始回憶起昨天晚上的情景,我們一直走,一直走,在這座城市裏不斷的行走,風淩厲的吹著,帶點微涼的感覺,葉子已經掉了一地,幹燥而安靜,失去水分的牠脈絡清晰,無力的脆弱一碰即碎。秋天 難道就是這樣子的嗎琺我無從得知,過多的玩笑佔了途中的大部分時間,我們從城市的北方悠轉到南方,似乎走了很長時間,而我們竟毫不知情。等到了一個地方,才猛然發覺我們走到了這麽遠的地方,稀遠的行人跟我們擦肩而過,每個人都是蔴木,漠然而空洞的神情,沒有任何感情的修飾,不帶到任何痕蹟。
一路上,我不斷的咳嗽,前幾天的喉嚨痛帶來的一連串連鎖反應,流鼻涕、咳嗽、頭微暈,而且越來越嚴重,好像有點喘不過去。
短暫的停止,默默從我的眼前慢慢地徑直走去,只留下我,逐漸消失在破舊的樓道裏,埋藏在駁班的牆色中而我開始害怕起來,獨自站在原地很長時間,始終沒有看到默默的身影重新回轉歸來,我發慌地往默默消失的樓道跑去,默默突然從樓道裏的樓梯口竄出來有點驚喜有點刺激,原來默默真的不會留下我自己一個人。
  路旁的燈沒有隨著夜色的漫延而大批大批的熄滅,反而更加的燦爛,我們迷失在迷離的燈光中,悠悠然地漫走,只是路邊的事物都充滿大量落寞的味道,感覺有點不舒服,甚至讓人窒息.走著走著才發現到了停車場,而默默的車安靜的停在那裏,然後下意識的站在離車很遠的地方,難過的註視著車,竟然害怕靠近牠,意味著默默就要走了,車就可以殘忍的而果斷的帶走默默,帶走所有的一切只留下默默依偎過我身體殘留下的味道,只留下我蔴木的伫立,蔴木地看著默默從眼前慢慢的消失,沿著一貫的軌蹟回到傢!最後時間的不允許讓我無可奈何,只能再次難受的看著默默的再次離開,然後自己再失落的走回宿捨
原來時間可以那麽令人痛恨,不然爲什麽我連多陪默默一下的權利都沒有不然怎麽我回到宿捨安靜的躺在牀上不說一句話,看著時間帶過的黑夜從我眼前晃過,而我寂靜地不說話用異樣的眼光跟牠對峙著
黑夜開始大面積的掩蓋所有的一切,只留下還是束手無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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