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落定塵埃。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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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紅色紙張承載大量筆蹟,密密蔴蔴的不斷延伸覆蓋,大批的黑色軌蹟彙聚在一起。
曾經又一次痛恨自己的軀體,被摺磨得破爛不堪,毫無生氣的寄託著一個空蕩蕩的靈魂,核心所在是心髒,盤踞在心底,黑暗處滋生成長的憂傷和落寞。落地生根。始終找不到縫隙,靜默存在。領域不大。生長速度過快。大片蔓延,無法適可而止。壓抑的靈魂開始蠢蠢慾動,不安分的沖撞。而自己被帶動卻又無可奈何,我無法對自己動手,我像一株生長在角落裏的植物,沒有顛沛流離的日子,只安靜寂然成長,但是卻蔴木悲哀的想擺脫。如果可以的話,希望看到有一個人在我面前拿起一把尖銳的刀對著他的動脈從容不迫的割下去,粘稠暗紅色血液開始亂流,沾滿了刀,沾滿了衣襟和袖口,血還是不斷往下流,滴到了地上,迅速化成一灘血團。或許和水的性質不同,不會被火熱的陽光暴曬而蒸發,時間久了會凝結成大片血塊,旁邊躺著一個人,他已經死亡了,手裏還握著那尖銳的刀,血把手和刀凝固在一起。不知爲何,我會想要看到這畫面,也許會讓我的心得到舒服的安慰,安慰自己不安分的靈魂。如果更強烈的,我甯願自己被掛在牆壁或者說是綁,如同耶稣被綁在十字架,有人可以很殘忍的對待我那軀體。一具肉體被打開,不再會有自我的尊嚴存在,赤身裸體,肉身的脆弱和真實被完全突顯,不再保留。短暫瞬間有刀劃過的冰冷和被操縱肉身的手的溫度。不安分的靈魂就會歡快的橫沖直撞,脫離軀殼,直臨臨界點,出現在這個世界與另一個世界的彼岸。現在只是兩種不同程度的意想。
    其實不要讓自己垂死掙紮,這樣會讓自己瀕臨生命的終點卻又無法正確的撲嚮歸宿。曾經信仰的佛也許會在旁邊漠然看著你,他會對你說,這是解脫的過程,你必須經曆。然後我會大聲的咒罵,扭曲我的理論,扭曲社會的真實性和反面性。簡單的。過後結束。不再存在。靈魂得到迅速的解脫。這該有多好。不必再與之擦肩而過,手上的觸感是飄落的死亡氣息。窒息的空間,狹小的包圍著你。安靜的死亡,不再摺磨任何人,自己想要的就自己去行動。心裏不允許再有過多的困惑和猶疑。不迫切知道答案。那是物慾橫流的産物,毫無意義可言,可以放開走。
同生。死卻不同。渡過。水解的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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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跟鞋。死亡
我叫樸。
  我一直生活在南方,居住在南方的一個小城市,這裏陽光充沛,長長人潮湧動,渾濁的空氣不斷沈積在這個城市上空,我來到了這裏,而這與我居住的地方沒有任何異同。走在流動的人群的路上,常常會感到厭惡,甚至想要嘔吐。我獨自來到這讀書,帶著排斥的心理自己一個人乘著陌生的公交車來到這個鉅大的地方,陌生的氣息,城市起伏般的呼吸會令我渾身不自在,埋藏在心裏的某種東西開始蠢蠢慾動,似乎快要沖破心髒的那層薄薄的膜,破體而出,逐漸上阩,融入這個城市。我盡量壓抑著。路過一個很吵的集市,形色各樣的人穿梭在莫大的長長的路邊,我神情蔴木的行走在其中,汗臭。叫喊。腐爛。灰塵。渾濁彙成一體,開始發酵,不斷的發酵,無法停止下來,一直持續著。
  原來這個城市還停留在南方,沿海城市,我還是可以看到海的樣子,深綠色的海。我並沒有走遠,到現在我才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因爲這個城市也是有漂浮不定的天氣,也有臺風,大塊大塊的風呼嘯而過,帶來死亡的氣息。讓人喘不過氣,幹燥的土氣開始上阩發出沈悶腥腥的味道,又一度讓人想嘔吐。我不管到哪裏都逃離不出。我住在外宿,我每天都很晚回傢,看著天空淡藍色一點一點逝去,逐漸過濾出一些墨黑暗紅的顔色,後來變成大批大批的暗黑色,然後我就知道我該回傢了。路旁明明滅滅的燈將夜色撐開一個細小脆弱的口子,痛苦的支撐著。我就從這微弱的燈光下走過,腳步緩慢,明。明。滅。滅。。。持續不斷,重複循環,直到宿捨門口的異常光亮的燈下面。我非常討厭在漆黑的夜晚,四週一片黑暗,突然從遠處投射來一束明亮突兀的光,我會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睛,所以非常討厭宿捨門口那盞明亮的的燈,我很想把牠拆下來。但是這上房東安裝上去的,我的想法被迫停止,還有一點很可笑的理由,我怕找不到回傢的路,說得更準備一點是會宿捨的路。
  我有一臺電腦,一本很大的日記本,一張很大的桌子,一個殘破古老的窗子,這個窗子的出現顯得有點突兀,我曾經問過房東,他告訴我這是他的妻子留下來的,他說話的時候神情有點沈重,慾言又止,所以我沒有多問什麽,因爲我喜歡這樣的窗子,這樣的房屋。後來。我才從鄰居的口中得知,他和她的妻子並沒有結婚,他一直都很照顧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他,而她常常穿著紅色的高跟鞋每天晚上帶著陌生的男子回傢,他並沒有對她說過什麽話,兩人彼此不爭吵,這讓鄰居感到奇怪並不可得知原因。而早上她會自己一個人待在我租來的那個房間裏透過這個殘破古老的窗子落寞沈寂的看著稀疏的行人,再後來,她死了。在這個房間對面的樓頂發現那雙豔紅色的高跟鞋,整齊的排列著,而她的身體卻在冰冷的水泥路上,在空白暗灰的水泥路上綻放出一朵嬌豔鮮紅的玫瑰花,那樣的淒冷。鄰居一再囑咐我不要租在這個房屋裏,相反的,我並沒有搬走,因爲這房屋總是陰冷潮濕的,在幽涼的牆腳裏生長著潮濕的苔藓,沒有拔掉牠們,任牠自由生長。我喜歡這樣的領域,這樣的房間,房東每當經過我窗前,看到正在寫字的我,總是對我輕輕的微笑,笑容虛僞,奇怪。
  星期六下午或者星期天,放假的我會趴在窗子上,擡頭仰望暫時性的蔚藍色天空,細長的風,大片雲朵以寂寞的姿勢緩緩的飄過城市上空,聲音極小,但是我聽得見。習慣把寫在日記本的字重新寫在網絡上,安靜軌蹟般的敲打出自己的文字。那天,如同往常,我做在窗子旁的桌子的電腦旁,一味的敲打字,突然之間感覺到整個電腦屏幕在搖晃,連同桌子,使勁搖晃,然後停止下來。房東急急忙忙的從閣樓跑下來,對著我大喊,地震了。地震了。我卻沒有動作,獃獃的望著他笑了笑,地震停止了。而他又回到了閣樓。低頭再次看著電腦屏幕,發現整個桌子佈滿了散落了細小灰塵還有被腐蝕過的木屑,擡起頭來看見那殘破古老的窗子更加破爛,那古老的味道一下子湧了出來,猛然發現在木窗與牆的夾縫中有一細小紙條,以前的我並沒有發覺到,或許是剛才的搖晃太多激烈造成的,用手指輕輕的扯出來。那紙已經發黃了,字蹟模糊,但字可以看依稀可以辨明。

我。
厭惡。對不起。
   葬禮。輪回。
          希望一切寂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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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圍很安靜,只有水聲,緩緩的水流動的聲音,在這片深海底層存在著一個鉅大的結界,沈默而又高大的結界,過多的魚群從結界旁遊過,卻始終沒有任何魚能夠靠近結界,偶爾會有一兩只小小的魚靠在結界上,然後迅速變化,化成了灰,被水敏捷的帶走。
    結界裏面有很多的骷髅,淩亂的散在結界的各個角落,殘缺不全,也不知道這裏曾經關過多少人,只知道現在結界裏只關著一個人,長長的頭發從頭頂一直垂到底上,並且延伸出去,棱角分明的臉廓掩藏在細長的頭發下,那火紅的頭發輕輕的飄動著,靈力越強的人,頭發就越長,並且可以隨意控制,頭發勾起一根骨頭,慢慢的揮舞著,他一臉沈默,看不到任何的表情,沒有說話或許根本就沒有人和他說話,每天都一味的蹲做在淩亂的骨頭堆旁,顯得那麽寂寞憂傷,他想有個人陪他,但是這裏根本就沒有人。有的也只有一副躺在結界西面完整的骷髅骨架,除此之外,所有的都是淩亂破碎的,他不知道他是誰,不過從他頭部旁邊的皇冠,他知道。他是一個皇子,皇冠上的琥珀是皇族皇子的特徵,或許他也是犯了禁忌而被禁锢在這裏,直到死亡。所以結界裏面的空氣渾濁令人惡心,他身上也有一個這樣的琥珀皇冠,這樣的琥珀來自炎城的海域,而這座結界就坐落在海域的裏面,永久的存在。每一個犯了禁忌的人都會受到懲罰,都會永遠的關在裏面,直到身體腐爛,成爲另一骨架。
    那天,父皇緩緩的念出了咒語,我就被急速的傳送到了這座結界裏。我,炎城的皇字流覺,因爲觸犯異界的禁忌,和雪國的公主接觸,迫於統治這片領域的異神,父皇不得不把我禁锢起來。這是異界長久以來的規定,炎城人與雪國人不得有任何的接觸,爲什麽有這樣令人痛恨的規定琺難道是爲了讓各自的族人強大嗎琺但是誰可以理解我,我想要自由,我並不想做炎城的王,我不想,我不想。所以我逃離了炎城,所以我遇到了雪國的公主逝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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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一個很古老古老的廟宇,灰晦的天色,粘滯的空氣,寂寥的雲朵,灰霧籠罩的煙塵,風鈴淒淒切切的屋檐下嗚響起來,跳躍在秋的氣氛中,那是一棵孤獨的桂花樹孤零零地在廟宇前的殘破的泥土上,我就伫立在廟宇的前面,不知所措的望著這一切,然後開始憂傷起來,最後蹲在地上抽泣起來。
    一味的重複,然後開始慢慢醒過來,眼眶裏總掛著淚水,我一直在哭,什麽時候都在哭,或許我的眼睛像一個實實在在的水龍頭,而且是壞掉的那一種,水不斷的往下墜落的那一種,我的眼睛和牠的屬於同一性質。
  開始縮在牆角的沙發上,耳裏開始被阿桑的各種聲音填滿,如此反複,她的歌一直給我後退的感覺,一直後退到所有東西的末端然後開始隱蔽起來,躲在別人看不到的黑暗裏,仿佛世界停止了呼吸,一切都仿佛是死了一般靜,靜得讓我無法言語,接著被束手無策的被扔進自己制造的黑暗中,連最後的光都被我殘忍的滅了,手從臺燈上的開關鍵上拿回來,重新摸索耳麥的位置,塞在耳朵,還是那樣的聲音,一個女子,用她有些悲涼的聲音靜靜地陳述著這樣一個寂寞的黑夜,而我就在這樣的夜裏彷徨,迷惘不知所措只是耳邊還是她的聲音,沒有夾雜任何的聲音,安然而落寞的回響,我真的是一個人在夜裏聽歌。
  開始回憶起昨天晚上的情景,我們一直走,一直走,在這座城市裏不斷的行走,風淩厲的吹著,帶點微涼的感覺,葉子已經掉了一地,幹燥而安靜,失去水分的牠脈絡清晰,無力的脆弱一碰即碎。秋天 難道就是這樣子的嗎琺我無從得知,過多的玩笑佔了途中的大部分時間,我們從城市的北方悠轉到南方,似乎走了很長時間,而我們竟毫不知情。等到了一個地方,才猛然發覺我們走到了這麽遠的地方,稀遠的行人跟我們擦肩而過,每個人都是蔴木,漠然而空洞的神情,沒有任何感情的修飾,不帶到任何痕蹟。
一路上,我不斷的咳嗽,前幾天的喉嚨痛帶來的一連串連鎖反應,流鼻涕、咳嗽、頭微暈,而且越來越嚴重,好像有點喘不過去。
短暫的停止,默默從我的眼前慢慢地徑直走去,只留下我,逐漸消失在破舊的樓道裏,埋藏在駁班的牆色中而我開始害怕起來,獨自站在原地很長時間,始終沒有看到默默的身影重新回轉歸來,我發慌地往默默消失的樓道跑去,默默突然從樓道裏的樓梯口竄出來有點驚喜有點刺激,原來默默真的不會留下我自己一個人。
  路旁的燈沒有隨著夜色的漫延而大批大批的熄滅,反而更加的燦爛,我們迷失在迷離的燈光中,悠悠然地漫走,只是路邊的事物都充滿大量落寞的味道,感覺有點不舒服,甚至讓人窒息.走著走著才發現到了停車場,而默默的車安靜的停在那裏,然後下意識的站在離車很遠的地方,難過的註視著車,竟然害怕靠近牠,意味著默默就要走了,車就可以殘忍的而果斷的帶走默默,帶走所有的一切只留下默默依偎過我身體殘留下的味道,只留下我蔴木的伫立,蔴木地看著默默從眼前慢慢的消失,沿著一貫的軌蹟回到傢!最後時間的不允許讓我無可奈何,只能再次難受的看著默默的再次離開,然後自己再失落的走回宿捨
原來時間可以那麽令人痛恨,不然爲什麽我連多陪默默一下的權利都沒有不然怎麽我回到宿捨安靜的躺在牀上不說一句話,看著時間帶過的黑夜從我眼前晃過,而我寂靜地不說話用異樣的眼光跟牠對峙著
黑夜開始大面積的掩蓋所有的一切,只留下還是束手無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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